“亲了人就得负责的。”星楠捏着杯子指着他。
裴闻炀回过头,郑重其事地问,“这么严重吗?”
“你就说你负责不负责吧?”星楠气冲冲地走过去,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似的。
“怎么负责?”裴闻炀认真请教,似在将主导权交给星楠。
“就…就是……”星楠思绪着,最后表达出来的是,“以后都给亲。”
裴闻炀笑的更深了,他散漫地站着,“你觉得这样是我吃亏还是你吃亏?”
星楠这会儿缓过神来抬头同裴闻炀对视,不避讳任何情绪地注视他。
裴闻炀眼底没有从前那种看谁都一样的标准淡然。
有些东西冲破屏障,有温情,也有刻意的挑逗。
裴闻炀很喜欢逗他。
星楠今天特别有实感。
他特别坏。
“我吃亏,你亲人的时候很凶。”星楠看着他。
星楠眼神有些得意,不管裴闻炀承认不承认,他的一切底线都已经没了,星楠清楚明白自己的那点与众不同。
“我考虑考虑。”裴闻炀没有拒绝,而是笑着说考虑。
“考虑多久?”星楠上前一步,“你自己看你的表情,你心里得意死了。”
“考虑就是默认。”星楠缓过神来什么羞耻心都没了。
裴闻炀蹙眉。
星楠一直直白的让人无法招架。
“裴闻炀。”星楠站在裴闻炀双腿之间,垫脚在他脸颊又吻了一下,“考虑就是默认。”
裴闻炀没躲开,就着这个姿势看着星楠。
看了几秒,他的嘴角泛起难以察觉的弧度。
裴闻炀得到一个结论。
得到勋章的喜悦好像比不过星楠踮起脚亲他一下。
突然间,裴闻炀抬手触碰到星楠脸颊上。
裴闻炀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摩挲星楠的脸颊,指腹顺着耳畔触碰到嘴角,饱满的唇瓣还有刚刚喝水沾染上的水渍。
裴闻炀自嘲般笑了一声。
裴闻炀,你完了。
“裴闻炀。”星楠又叫了他一声。
“要和我试试吗?”裴闻炀磁性温和的声音穿透耳膜,不像星楠那般试探,很轻地问要不要和他试试。
裴闻炀习惯于在做任何决策之前反复推演,但这句话和在脑海中刚刚组成句式便没有预兆的出口了,没有后悔的机会。
倘若推演,他会和这个可怜蛋在一起很长时间,岁月蹉跎,生死不计,也可能是其他任何结局。
他第一次没有想那么多,但从心的话,裴闻炀从来都为之负责。
喜欢的方式分为很多种,裴闻炀在此刻疯狂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