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北英抱着白羽溪的时候一向走的不快,几步路也轻缓,如同他想办法留住的时间。
将人放到床上的时候,白羽溪看着他,“心情不好,来。”
温北英俯身亲了亲白羽溪的脸,哄道:“睡吧。”
白羽溪瞪过去,“你这个疯子,不是喜欢吗?”
温北英替白羽溪盖好被子,光影照的他的面容一半在黑夜之中,说:“喜欢,更舍不得你。”
“老子在讨好你,看不出来吗?”白羽溪咬着腮帮子说。
温北英单手扯了扯领带,倘开了些衣襟,“看出来了,真的很笨。”
“你想困住我一辈子吗?”
“大概还能困住你1年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。”白羽溪怒瞪过去。
“你不是说恶贯满盈的人都有报应吗,我肯定也不例外,到时候想葬在海里。”温北英的话温柔,在白羽溪听来就是在故意挑逗他。
白羽溪哼笑出来,“你看起来很期待死亡。”
“想去哪里?”温北英问。
“出去玩。”白羽溪的动作很配合,“不能让人跟着我,否则我杀人,我死街上。”
“威胁我?”温北英刮了刮白羽溪的喉结,微微偏着头,安静的落日灯影暗面显尽邪恶。
“是。”白羽溪笑的像糜败的花,“我还有别的本事吗?”
温北英的手张开掐握住白羽溪的脖子,没有用力只剐蹭着,“溪溪,你心眼越来越多了。”
白羽溪仰着头,伸出舌尖舔了舔温北英指尖。
“你掐死我啊,现在就掐死我。”白羽溪由下至上地凝视。
温北英在白羽溪喉结摩挲,俯视靠近白羽溪,停在碰擦都算接吻的距离,“老婆,你威胁成功了。”
人鱼毒素
在情事上白羽溪向来不亏待自己,温北英乐意伺候,他就受着。
情到深处也会说一些让温北英激愤的下流却暧昧的话。
大胆,风情,火辣。
依旧比不过温北英一本正经的dirtytalk。
两人契合完美。
白羽溪不否认这一点。
过了劲儿白羽溪又是一副清冷淡漠模样。
那些话下了床就不是白羽溪说的,不可能承认,人少爷要脸面,温北英也当他没说过。
这件事情算是掀过去了,温北英没发现手链的事。
再睁开眼白羽溪支撑着自己快散架的身子起身,一旁没有人,床头柜是温北英留的字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