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心里偷偷地笑。这帮男生,一个个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,就好像一群急着自投罗-网的食物,愚蠢又可爱。
……
2017年4月12日星期三夜
今晚,我和妈妈一起出去“狩猎”了。
妈妈说酒吧是最高效的猎场,于是我们一起去了。
震耳欲聋的音乐,五颜六色的灯光,空气里混着烟酒和香水的味道,让我有点不适应。
我乖乖地在吧台角落坐下,给自己点了杯牛奶。
当然,这牛奶在我嘴里和白开水一样,一点味道都没有,纯粹是为了伪装。
妈妈就像一条优雅的鲨鱼游进了鱼群,没过多久,就锁定了一个看起来很有钱的男人。
他们聊了几句,那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搂着她要去开房了。
临走前,妈妈回头给了我一个眼神,我知道,那是在说:该你主动出击了。
我端着我的牛奶杯,在场子里转了一圈,最后在一个卡座边停下。
那里坐着一个独自喝酒的男人,看起来斯斯文文的,戴着眼镜。
我走过去,用我最擅长的、属于好学生的那种有点怯生生的语气问:“叔叔,请问……你知道洗手间在哪边吗?”
他抬起头,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。
我知道他看到了什么。
他看到的是一个穿着普通T恤和牛仔裤的初中女生,扎着马尾,素面朝天。
但当我对上他的视线时,我的身体本能地开始“工作”了。
我的眼睛会下意识地睁大一点,瞳孔显得又黑又亮,像小鹿一样无辜,可眼尾那一点点天生的、被病毒强化过的上翘,又让这份无辜里藏了一丝说不清的妩g媚。
我没有刻意去笑,但我的唇角天生就微微向上弯着,让他觉得我好像随时都在对他甜甜地笑。
我只是站在那里,单纯地看着他,这份“纯真”和那份无意识的“媚意”就这么矛盾地交织在我的脸上。
果然,他立马就有些把持不住了,很热情地给我指了路,还邀请我坐下聊聊天。
嘿嘿。
我顺势坐下,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学校里的事,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我的“白开水”。
聊着聊着,我把牛奶杯放在桌上,然后弯下腰,假装要去系我运动鞋的鞋带。
就在我低下头的那一瞬间,我那被强化过的感官,清晰地捕捉到了。
我听到了极其细微的、粉末落入液体的“沙沙”声。
我闻到了空气中多出来的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化学品气味。
我甚至能“感觉”到他视线里的贪婪和得意。
我心里觉得好笑极了。
这算什么?食物急吼吼地把自己洗干净、加好调料,主动送上门了吗?
我直起身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端起牛奶杯,把那杯加了料的“白开水”一饮而尽。
然后,我开始表演,眼神慢慢变得迷离,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。
他果然上钩了,一把抱住我,嘴里还说着“妹妹你怎么了,我送你回家”之类的鬼话。我任由他把我抱起来,带出了酒吧,去附近的酒店。
真巧,刚好是妈妈在的那一家。
路过二楼的一个房间时,我听到了里面传来妈妈那熟悉的、压抑着的娇喘声,还有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、属于“榨取”时的特殊动静。
我把头埋在男人怀里,嘴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勾起了一个得意的微笑。
前戏什么的,我就不说了。对于我们感染者而言,那些亲吻和抚摸都是没什么意思的铺垫,就像吃饭前非要先闻半天菜香一样,很多余。
他急吼吼地把我压在床上,直接就进来了。
我顺从地把腿打开,摆成一个M字的样子,方便他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