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西泽好笑着摇摇头,又起身,去厨房把餐盘收拾好扔洗碗机,再把打包盒拿出去扔垃圾桶。
辛瑷在一旁捧着茶杯喝茶,看傅西泽做家务。
本想重生之后惯着他点,最后,还是选择了……喝茶。
大麦茶太好喝了我能喝一整天。
家务活还是留给傅西泽干吧,他比较爱干净我比较……潦草。
傅西泽饭后各种干活,他家房子因着没请人打理,很多家务都是傅西泽在做,傅西泽这人懒散,但又挺爱干净的,所以会各种使用桌布、沙发套这种遮挡防尘的东西。
他想着待会儿要跟辛瑷在客厅呆着,便把家里的沙发套全部换了一遍,换成之前洗净烘干的,换下来的则惯例扔洗衣机,至于昨天换下来的床单,已经洗好了,傅西泽全塞进烘干机了。
这些家务都是傅西泽做惯了的,也不怎么费事,十多分钟,全搞定。
傅西泽洗好手从洗衣房出来,就见辛瑷已经挪到了客厅,正捧着茶杯,吨吨吨喝茶,看上去沉静乖巧。
傅西泽担心他无聊,又把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,开了电脑,和他一起看电影,看的是香港老片子,《纵横四海》,九十年代的香港电影,绝对的世界巅峰,当时的巨星,周润发、张国荣、钟楚红无不潇洒从容。
辛瑷没怎么看进去,看了个开头,就开始和傅西泽接吻。
辛瑷下午沉迷大麦茶,接吻的时候整个口腔里都是大麦茶的香气。
傅西泽本觉得大麦茶不过是普普通通的茶,没什么特别,但因着这样的吻,登时觉得大麦茶确实好喝,他猛猛续杯,逮着辛瑷狠狠亲。
亲着亲着就不满足于此,两人在电影的背景音里,顺其自然开始干昨晚那些混蛋事儿。
欲望这东西,一旦开始,便有如开闸的洪水一般,肆意倾泻。
傅西泽不知餍足。
待到一切结束,傅西泽侧躺在沙发上,怀里塞着个辛瑷,薄毯盖住两人,两人喝了热茶,又在刚才的情事里出了大把的汗,黏黏腻腻的,还夹杂着淡淡的麝香气。
疲倦、慵懒,但又很舒服。
傅西泽觉得自己连脚趾尖都散发着安逸舒适的气息。
以前他真的觉得人类不需要性|欲,太麻烦了,打一次手冲需要干一堆活,我真的需要打手冲吗?
和辛瑷试过之后,便也觉得这玩意儿还挺上瘾的,为了这种甜蜜愉悦的奖赏,他不介意多干点活,而且,他是真的年轻,昨晚胡搞了三次,今天他还能再胡搞三次。
是真的快乐,而且,因着辛瑷茶喝得有点多,你甚至能玩得挺变态的,以至于傅西泽本人都隐隐觉得或许我给他泡大麦茶心思不纯。
不过,这些都并非重点,重点是……傅西泽多多少少有些疑惑吧,这种疑惑叫做:“你不是性冷淡吗?”
辛瑷哽住:“……”
他上辈子真正和傅西泽做大概是二十五这样子,那时候身体和心理都被毁容和精神疾病折磨得千疮百孔,他真的不太行,也确实很冷感,烧伤、自残、以及大量手术,让辛瑷总是觉得身体很疼,反应在亲密这事上他就是会觉得疼,不太舒服。
本以为性冷淡是天生的,现在想来,还是后天形成的。
说起来,辛瑷上辈子都没高|潮过,他性|欲一直很淡,连自我纾解都不太需要,年少时旺盛的精力基本经由足球场的大量运动发泄完毕,后来烧伤毁容根本没那心情,他对床上这事儿,始终不太热衷。
这辈子,是跟傅西泽试过之后,才知道这事儿这么爽。
快乐又解压。
傅西泽很帅,床上又很猛,do起来浑身是汗原本冷淡的眉眼都是春色,浑身薄汗看起来特别性感,再加上辛瑷对他近乎病态的喜欢,辛瑷爽得头皮发麻。
我还能再来几遍!!
我要纵欲过度!
我要和这狐狸精颠鸾倒凤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