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泽又问了许熠一遍,见他确实想跟着他们去山上,也就同意了。
左右也就是在山的周围转一圈,不去深处,带小孩去逛逛也没什么,他们两个大男人还能把孩子丢了不成?
温夏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。
她收拾完之后就去了李荷花家,明天就到交衣服的时间了,有一件衣服她想重新拆了弄一下衣服口袋。
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,总感觉很困。
明明晚上睡得也不算太晚,但早上起不来不说,中午一吃完饭她就想睡觉。
晚上被许泽抱着亲完没几分钟她就困了,搞得许泽昨天晚上一个人坐着生了半天的闷气,而她,她早就睡着了。
温夏还没进院子,就听到李荷花和温之福住的那个堂屋,里面全是笑闹声。
虽然农闲的时候,女人们经常会拿着手里的活计去别人家串门,聊天,但像今天这样,还是少数时候。
光是听笑声,就知道堂屋里现在肯定挤了不少的人。
温夏也没进去,直接去了原主原来住的那间屋子。
前天收拾东西的时候,李荷花怕那间屋子凉,提前放了一个炭盆,经过两天的时间,屋里面倒是暖烘烘的,不过能明显闻到一氧化碳的味道。
温夏将窗户打开,又将门帘也掀开。
等屋里面的煤味儿散了个差不多,才关门继续干活。
缝纫机哒哒哒的从布上面压过,留下一道道平整又直的线。
另一边,温东在看到许泽将弓拉到最满,然后朝着一只兔子射过去,那只兔子的一只耳朵直接被箭钉在原地的时候,脸上的表情都严肃了不少。
他松开许熠的手,跑过去看。
灰色皮毛的野兔挣扎着想要逃,长耳朵上的血哗哗往下流。
“厉害!”
温东拎着兔子的耳朵站起来,远远朝着许泽竖了竖大拇指。
“这么远的距离你都能瞄准,怎么练的?”温东问。
“瞎射的,”许泽说着,从温东手里接过兔子,从一边随手拔了几根草搓了搓,将兔子的腿绑上之后扔进了背篓里。
“厉害!”温东又夸了一句。
视线往自己站的地方到许泽射兔子的地方,来回看了好几眼。
说实话,这么远的距离射兔子耳朵,就是他手底下的很多兵都做不到,而且,刚才这只兔子是从一个草丛边往另一边跑的途中被射到的,足见拿弓箭人的本事。
想到这里,温东又盯着许泽看了好一会儿。
许泽就当没察觉到他的视线,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。
他其实在末世来临之前,练过两三年的箭,刚开始是为了练自己的专注度,后来单纯就是为了解压。
学习压力大的时候,工作压力大的时候,或者就是单纯想玩的时候,就开车去俱乐部玩几个小时。
别说,也就是这么一个算不上兴趣爱好的兴趣爱好,让他在这个年代,有了一技之长,不至于要完全靠老婆养。
当然,这些话他不可能和温东说。
不管温东怎么问怎么说,他就始终是那一句:“瞎练的,瞎射的,瞎猫撞上死耗子。”
温东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