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帅哥?”文禄津皱眉:“什么帅哥,叫什么!”
“没问名字,虽然他坐着轮椅,但那模样是真俊啊。”
“不见!不见!”文禄津勃然大怒:“你干什么吃的,就不能打发走吗,什么人都往会议室带。”
“对不起文总。。。。我看他长得帅。。。以为是你的。。。。”
“我的什么?我的什么!”文禄津恨不得拿电脑砸他,光是想想昆赐那张脸就犯恶心,他说:“让他滚!说我不在!赶紧去!”
小助理被吓走后,文禄津揉着太阳穴平复心情。然而半分钟后小助理又折返回来,面露难色说:“那人说如果今天见不到你,就要找人去跟你父母聊聊,我拿不定主意。。。”
文禄津抄起手边的文件夹砸了过去:“滚!”幸好砸偏了,文件夹碰上了玻璃窗,小助理赶紧小跑逃走了。
文禄津起身套上西服,对着镜子认真的整理着自己的领带,将自己的姿态切换成最好的模式,随后硬着头皮走出办公室,朝那会议室走去。
会议室的单间已经被百叶帘遮上,从外面看不见里面。文禄津推门进去,只见昆赐坐在桌边,面前摆满了待客用的零食和纯净水,看来长得帅就是在哪都受欢迎。
昆赐看起来心情不错,穿了个帽衫对他笑:“文总,看来学霸真是不错啊,能找个这么气派的公司上班。”
“姓昆的,你来做什么?”文禄津此刻一丝虚假客气都不想维系,他咬着牙关说:“如果是来看我笑话的你已经看到了,拜楚晓琅所赐我现在是公司私生活最混乱的人。”
“这才哪到哪,我想找你聊聊。”昆赐反客为主似的伸手:“请坐,文总。”
文禄津坐在他对面,但是浑身写满了戒备。
“先提前告诉你一声,我跟楚晓琅和好了。”
“恭喜!”文禄津赶紧抱拳:“祝你俩得偿所愿,如果你是想来激怒我的话,那恐怕让你失望因为我现在已经不喜欢楚晓琅了。那种疯批婆娘我受不起,喜欢他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最最最错误的决定。”
“我们不需要你的祝福,我来找你是有话问你。”昆赐气定神闲地说:“有个事情一直让我想不通,就是你偷拍泄露了我和小琅的亲密视频。但是那一周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,你为什么要主动过来告诉我视频的存在。是自信我查不到你,还是说就是为了让我知道是你干的。”
文禄津说到这笑了起来,但那笑容充满了阴冷:“当然是故意让你知道是我干的,不然我那视频不是白发了吗?单纯亲密视频毁不掉你,过段时间也就无人在意了,所以我必须要把这件事情闹大。那最好的方式就是激怒你,尽管我挨了打满头是血,但起码我想着你会退学,起码我不用看着你和楚晓琅每天在我眼跟前乱晃惹眼。”
昆赐微眯双眼,呼吸的气压都变低了起来。
文禄津说到这里开始嘲讽:“但真的让我没想到的是走的人居然成了楚晓琅,这是我最大的意外和失误,反而让你和楚晓琅成了彼此挥之不去的白月光,真是白瞎了我挨得那一顿打。”
“你真是个变态。”昆赐没忍住骂道:“咱们那时候才十七岁,你为什么就有这么恶毒的思想?”
“因为我就是讨厌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孩,明明什么本事都没有,却可以靠着家里作威作福,我看不惯。”
“不,不是因为仇富,你恶毒因为你是文禄津。”昆赐懒得再多废话:“你做的这些事情,不会因为挨一顿打就两清,咱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完呢。”
“你要算什么?我都告诉你了我不会再掺和你俩的破事了还不够吗?”
“上次邓桂帆婚礼,我问过你你这传统行业是不是同事之间都很保守。”昆赐悠然自得地反问:“那他们现在是在猜测你是个同性恋,还是说已经确定你是了?”
文禄津鼻翼止不住的抖动:“你什么意思。。。。”
“你上次去三中,其实不光是去找龚灿说房子的事,你还去见网友了对不对。”昆赐说:“而窦卓的店正好在三中附近,门口的监控正好拍下你和那男孩手牵手在巷子里那个啥,我已经全部拷贝下来了,这是打印的截图。”
昆赐从膝盖上的包里掏出一张纸递过去,文禄津在看到画面的一瞬间便把它揉皱攥在手心,他脸色由红转黑:“昆赐!你他妈威胁我!”
“我还没说要你做什么呢,不算威胁。”昆赐很平静地说:“但现在你听好了,我看到你们公司成立分部的新闻了。你去主动给老板申请调到分部去。我不管你去一个新的环境年底业绩考核会有多差,也不管你房车都在这里换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不习惯。你当初害得楚晓琅离开学校,现在也该让你尝尝这种滋味。”
文禄津有些傻眼,他倔强的反问:“如果我不做呢?”
昆赐又从包里掏出一张纸:“这是我托印刷店打印的几条横幅,都有十多米长。如果这周我没见到任何人事变动的消息,我就派人在你们公司楼下24小时堵着,再加上你的亲密视频和你上学时干的那些破事,如何?”
“昆赐!”文禄津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他正要发作,突然想到了什么,换了个低三下四的乞求模样:“昆赐,昆哥,老同学,当初也是我不懂事,我求你放过我。我不能去分部,总部这一切都是我花了好几年时间打拼出来的,我不能这么拱手让人去一个分部从头开始。我求求你了,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,我给你跪下都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