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明天下午签吧,怎么样?我相信你不会给我一个太难堪的价格。”沙恩开口。
他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確了,维杰可以適当涨价,他都能接受。
“没问题。我回去跟这位婆罗门朋友交代清楚,再帮您明天下午约一个具体的时间。”
沙恩毫不掩饰地猛吐一口浊气,这虽然会让自己身为长辈的身份威严减少几分。
但也是一种真诚的展现方式。
“维杰,听罗斯说,你最近在研究电视卫星信號接收器这东西?”
谈论完这件事,沙恩试图聊聊点其他话题,拉近一下彼此的关係。
“没错,我答应了罗斯,等完成前置工作后,就上门给您家里安装一台。”
“那可太好了,到时候留下请你吃顿饭。”沙恩露出一个和蔼长辈的微笑。
虽然只是第一次接触,但他可太能感受到眼前这位青年的算计了。
自己还在愁眉不展之际,他就已经把自己当作获利的棋子,擬定好下一步该怎么走了。
虽然在印度,人不能单单只有机关算尽和聪明才智。
但很显然,维杰不单单只有这两样东西,否则他也不会能弄来布鲁警长的黑料了。
所以面前的年轻人,值得他经营彼此关係。
“没其他事情的话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维杰站起身,准备离开。
“稍等一下。。。”沙恩转过头颅提高音调。
“阿福!”
刚才那位黑袍僕人急急忙忙走到面前。
“把家里的固定电话號码写给这位客人,方便客人隨时打过来。”
维杰拿到一张小纸条后,被僕人恭恭敬敬地送到了门口。
这位大学主任还是很好讲话的嘛。。。维杰摆脱掉心里的刻板印象。
一千两百套学生运动服,他打算每套就按將来的市场价五百卢比。
自己当过学生,羊毛终究还是出在羊身上的道理维杰懂得。
扣除迪帕克的服装厂每套九十卢比的出厂价,七三分成后自己还能赚个三十多万!
这几天的辛苦忙活和布局,总算是没有白白浪费。
“还得催促催促服装厂那边加紧生產,最好这几天就能赶紧交货。。。”
落袋为安,维杰就盼著这笔巨款能到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