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又欺负你了?”
温绒:“……”
莱昂暂时绕开这个话题,“让他退学会有点困难,因为在弗罗里曼学院,退学的影响非常大。”
“你们退学了也需要赔偿上亿吗?”
“钱是小事,主要是在弗罗里曼学院的历史上,被退学的学生几乎都在上层圈子消失了。”
“死、死了吗?”温绒吓到,他没有想要赵泽阳死,就是想要他退学而已。
莱昂笑,“不是死了,是比死更痛苦的——阶级降低。”
说完莱昂发觉自己说了一句很搞笑的话,温绒一直都在整个联邦的最低阶层,怎么会知道阶级降低意味着什么。
莱昂换了个说法,“你知道校友吗?”
温绒点头。
“一个人只要被弗罗里曼学院退学,说明水平无法达到弗罗里曼学院的标准,他往后都会带着这个烙印,再也没办法融进弗罗里曼学院的校友圈。而弗罗里曼学院的学生在每个行业都是掌握权力的领导角色,互相之间一直保持着紧密的利益联系,不融进去,等于被权力阶级排除在外。”
“我们学校这些人为什么有资格成为领导者?”
莱昂一愣。
温绒在质疑。
他此时的神情跟那天一模一样,柔和的五官浮上一层凌厉的气韵。
莱昂终于还是无法绕开最原始的问题,“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“他们都是变态。”
“变态?”
温绒情绪激动起来,“他们老是拦住我其实是在骚扰,他们想让我跟他们做那种朋友。”
又继续说:“早上赵泽阳还带好多人来围着我,要我跟了他。”
莱昂眼底晦暗,“让你跟了他?”
“嗯,很过分。这是猥琐大叔才会做出的事。”
莱昂垂下眼皮子,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怒意。
片刻后,他问:“所以你才想让他退学?”
温绒坚定点头:“嗯。”
莱昂别开脸望向远处,在沉默的几秒钟里做出决断,回头来问温绒,“你知道罚牌制度吗?”
温绒摇头。
“就是黄牌,招新那天周谢给你开了一张,赵泽阳昨天也得到一张。”
温绒想起这回事,点头。
“我们学校校规严格,但也比较人性化,第一次违规罚黄牌,第二次违规罚红牌,红牌意味着你不再受校规保护,接下来无论是谁对你做违规的事都不会触犯校规。”
莱昂还想说被罚红牌会被全校孤立霸凌,但想想温绒早之前就经受了这些,有没有红牌对他完全没影响。
莱昂:“因为红牌的后果比较严重,一般是由校董决议。”
温绒了然,“学长,你的意思我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