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忍住了去触摸后颈的冲动。 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导致了轻微的信息素紊乱。 冉步月一下飞机就赶来这个宴会,没有时间调整状态。为了预防失态,贴了抑制贴,还喷了花香调的香水。 郝乐在介绍他们认识,声音雀跃地说了很多,但冉步月什么也没听清。 他只觉得眼前男人的身影过于高大,像一座巨型的、虚幻的山,让他分不清是否是现实,头晕目眩。 酒杯脱手,先落到桌面,葡萄酒溅到冉步月手上,又啪地一声砸到地面瓷砖,在舒枕山脚边摔了个四分五裂,剩下的红酒全泼到了舒枕山昂贵的皮鞋面。 冉步月无措地僵立片刻,动作机械地去找纸巾。 “用这个。”是舒枕山淡漠的声音。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伸到眼前,修长指间攥着一条白色的方...